从锄头到手机,手茧见证了四代生产力工具的迭代( 二 )

我攥着手中的笔,奋笔疾书。由于想快点结束作业的煎熬,我不自主地加大了握笔的力度,两个小时下来,中指第一指关节陷下去了一块,顺着笔的轮廓,形成了一个圆弧,还有点红,却一点都不痛,茧已经起好厚了。

从锄头到手机,手茧见证了四代生产力工具的迭代

中指指关节上的茧,可能是城里长大的孩子人生中留下的第一个劳动的印记。

笔,就是我们第一个生产力工具,写作业需要它。在电脑还未普及的时代,我们的父母写文章需要它。还保留着手写习惯的贾平凹,同样需要它。

记得小时候练字,握笔的姿势就得训练一个星期。每天捏住钢笔,再写上十页字帖。整个手都快僵了。还有单词听写没通过,被老师罚抄写 200 遍的时候,让人想哭又想笑,等写完的时候,中指指关节又红又痛。